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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真意外啊，我们的厉先生，居然会来找我？怎么？你是来找我炫耀的？”

    虽然语调上听起来还很精神，但顾北琛的样子却非常落魄。

    胡茬随意的长出来，眼袋也深深的凹陷下去，领口的纽扣都是歪的。

    看得出，他心情并不好。

    但厉柏哲并不是来安慰他的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来问你，纪清......我和那个女人之间，是不是发生过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听着他疑惑的询问，顾北琛冷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连自己和她是什么关系都不记得了吗？”

    他轻蔑冷哼，不以为意。

    甚至带了些唾弃与瞧不起。

    听着他冷冽的嘲讽，厉柏哲并不生气。

    反而问道。

    “......你知道什么？”

    可顾北琛只发出嘲弄声。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？”

    尽管他故作姿态，并不回答。

    但厉柏哲心底已然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“听你这话，我和她，确实是有些关系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从那天的谈话里，就能隐约感到顾北琛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。

    果然，顾北琛忽的笑出来。

    像是嘲弄，又像是讥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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